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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若问这世界上威力最强的一种武器是什么?或许很多人都会不假思索地说是原子弹。但或许除了原子弹以外,还有一种令人不禁要谈之色变的武器,其危害性甚至比原子弹还要过之无不及,也是所有具有大面积杀伤力武器中,危害面积最大的一种武器。
它就是生化武器,在以前也被称为细菌武器,由于杀伤力巨大,伤害性极高,性质极其恶劣,而被定为人类禁用武器。
生化武器有多厉害?根据世卫组织曾经的测算表明,万吨当量的核武器所产生的杀伤面积有平方公里,但仅10吨的生化武器战剂所能造成的杀伤面积就能达到10万平方公里。
时至今日,这种杀伤力巨大的武器,依旧在威胁着人类的生存,更是如同潘多拉的盒子一般,一旦打开,后患无穷。尤其是在经历了一场新冠疫情的侵袭以后,对于细菌,病毒,微生物,毒素等等人类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威胁”,则让我们对于生化武器更加忌惮不已。
反生化武器演练纵观人类的整个战争史,利用生化武器作为攻击手段的事件不在少数。而这其中最为臭名昭著的或许还是要属日本部队,日军曾凭借着他们的细菌武器残害了无数中国人民。
二战时期的日本是罪恶的,是近乎疯狂的,他们醉心于研究这种泯灭人性的武器,不惜丧心病狂地进行着“活体实验”。即便是现在回忆起来,也总让人毛骨悚然,其令人发指的种种罪恶行径似乎都还历历在目。
部队旧址李奇微的密令
在二战期间,我们曾深受日军生化武器的毒害,而在二战结束后不久,中国军人们又一次遭遇敌军“千里投毒”,但这一次,我国军人们予以了对方坚决的反击。
让我们将时间倒回到上世纪50年代发生的那场抗美援朝战争中,在整个抗美援朝期间,中国人民志愿军所面临的对手正是世界强国美国。但即便是在实力与美军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下,中国人民志愿军们依旧与美军进行了多次艰苦的鏖战,并一路将美军从鸭绿江打退到了三八线以外,并最终迫使美军不得不要选择与我军进行停战谈判。
朝战板门店谈判场所外此时的美军已经在朝鲜正面战场上,战场优势尽失,这样的战局无疑让顶着光环而战的美军部队颜面扫地。
很显然,作为世界强国的美军并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样一个战局,他们不甘心,眼看着即将要被熄灭的战火,又被点燃了。在谈判期间,美军就曾屡屡发起攻势,企图再次用武力的方式来逼迫中朝方面做出让步。
朝战中的美军舰载机但与此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美国人选择了另外一种更加残忍的方式,来达到削弱中朝军队战斗力的战争意图。
年10月,李奇微在参谋长联合会议上便收到了一份密令,即要求美军在朝鲜战场上迅速展开有限的“生物战”。但有限的生物战似乎还并不能对志愿军产生足够的威胁,于是在年时,参谋长联席会议又再次下令美军,可在朝鲜战场展开更大规模的一场生物战。于是,抗美援朝的“另外一面”悄然上演。
“联合国军”总司令李奇微(中)美军的“细菌实验”
这里提到的生物战,其实就是细菌战。而美军决定在朝鲜战场展开的这场细菌战,其实也是早有准备的,他们甚至为其进行了长久的秘密研究工作。
美军研究细菌战的时间最早还可追溯到年,但无奈那时的他们对此毫无经验,于是他们将目光瞄准了曾经在中国战场上有过细菌战经验的日本人。
二战中的日军说到这里,一个二战日本战犯的名字又不得不再次被提及,那便是石井四郎,二战日本部队的队长。
早在年时,美国就曾命人提前找到了石井四郎等从事过细菌战实验的相关人员,并与他们在之后秘密达成了一份协议:如果能交出与细菌战有关的资料,为美国效力,他们便能在战后免遭被作为战犯而处决的惩罚。
石井四郎对于当时的石井四郎而言,除了选择与美国人合作,他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于是他向美国承诺将为其提供他20年来进行细菌战实验的详细报告。
同时,他也将作为美军的高级顾问,协助美军进行细菌战研究。在石井四郎的协助下,美军对于细菌战的研究工作终于可以顺利开展,而供他们进行实验的生物化学室,正是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化学武器实验室,只不过在当时,它还被叫做德特里克营(CampDetrick)。
“千里投毒”后来美军在朝鲜战场上的失利,无疑也让他们决定展开细菌战的计划被早一步提上了日程。
年1月27日的夜间,我军阵地的上空迎来了不速之客,几架美军战机悄悄飞来我军阵地上空晃悠了几圈后,便投下了炸弹。但很奇怪的是,他们这次所投下的炸弹却都没有爆炸。
B-29轰炸机投弹直到第二天早晨,来自志愿军第42军团的战士李广福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所在阵地的周围意外冒出了很多的跳蚤,苍蝇,蜘蛛,蟋蟀,蚂蚁等在这个寒冷的冬日,本不该出现的生物。
随后,在志愿军团所在阵地周围6公里的范围内,又陆续发现了大量昆虫群,其密集程度让人咋舌,几乎达到了每平米只,一时间,洁白的冰雪之上突然遍布了这黑压压的一片又一片昆虫群。
带有细菌病毒的苍蝇到第三天,志愿军第42军,第39军,第12军以及志愿军19兵团所在阵地也发现了美军在空投这些昆虫的情况。
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原来美军空投的并不是什么炸药,而是一大批纸筒,其纸筒内部还专门用棉花和树叶包裹了上文我们所提到的苍蝇、跳蚤、蜘蛛、蚂蚁、虱子等昆虫,如同一个个简易版的细菌弹药。
后来人们更惊讶地发现,这些昆虫的生命力极强,更拥有着很强的抗旱性能,就像是变异了一般,就连苍蝇都可以在零下十多度的低温环境中进行产卵,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但更多的还是令人感到诡异和恐惧。
美军投下的细菌弹随后的一段时间中,美军也并未立刻就停止他们投放这种“昆虫弹药”的行动,甚至还不断扩大了投放范围,一度在中国领空的边缘悄悄试探。据悉,仅在2月29日到3月下旬这一期间,美军战机就曾入侵我国东北领空多达架次。
这一系列怪象的出现,也立刻引起了志愿军医务部门的警觉,他们当即便对这些昆虫进行采样化验,其化验的结果也震惊了所有人,因为这些美军空投的昆虫身上都无一例外的携带着鼠疫杆菌、霍乱细菌、伤寒杆菌、痢疾杆菌、脑膜炎双球菌等在内的十多种病毒。
事实也证明,在美军投下了这些“不爆炸的的炸弹”之后,在朝鲜和我国东北部分地区,曾已绝迹很久的鼠疫、霍乱、天花、伤寒等疾病又开始出现,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美国人投下的“不爆炸的的炸弹”仅在年3月,志愿军部队患鼠疫的就有13人,而脑膜炎、脑炎患者则有44人,以及患其他急性疾病者43人,这其中甚至还有36人因病死亡。
时任67军军长的李湘,也不幸被细菌病毒所感染,最终不治而亡,而那时的他才年仅38岁,实在令人痛惜,且惋惜。而他也因此成为了志愿军部队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所牺牲的唯一一位正军级干部。
李湘与夫人反细菌作战
基于这样一个紧急情况,志愿军总部也给予了高度重视,并立刻采取相关行动来防范即将而来的一场“细菌大战”,彭德怀总司令也对于美军的这番做法,也向李奇微表明了自己的强硬态度,并予以警告:
“我要正告敌军,你们别想企图以你们所认为的‘意义重大’的细菌战来吓倒中朝人民军队的坚强意志,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你们的如意算盘,终将受到全世界人民的正义声讨,你们一定会得到不如意的结果”
彭德怀视察前线为了避免在志愿军部队中引起更大的恐慌,进而影响整个部队的作战士气。于是一场大规模的防疫灭菌行动开始在中朝两军中展开。
大规模消毒防疫中央军委快速,且连续两次的下达指令:要求各级领导干部,机关,全都必须予以高度重视,将防疫工作当成目前志愿军部队工作的首要任务。且无论是否有感染人员的出现,都要将防疫工作落到实处,贯彻到底,不容有任何犹豫和闪失。
志愿军防疫部队正在收集证据在朝鲜,邓华将军临危受命,担任“总防疫委员会”主任,动员全军上下一起展开一场如火如荼的反细菌作战。
即便是志愿军部队中文化程度不高的农民士兵们,也统一接受了更加科学的卫生防疫知识。为了杜绝一切可能被感染的源头,尽最大努力降低被感染的风险,就连志愿军阵地周围多达万之多的朝鲜本地居民也都陆续被注射疫苗。
给朝鲜民众接种疫苗在中国,也同样对防疫工作高度重视,在全国范围内都积极开展卫生清洁和防疫工作。凡是由朝鲜进入中国境内的车辆和人员都必须进行严格的消毒,有疑似症状者都需进行强制隔离,同时避免一切不必要的来往,减少人员流动。
而老百姓们也都响应号召,行动起来,配合防疫工作,力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灭蝇、灭虱、消毒等工作。
志愿军防疫部队这场对抗美军的反细菌作战,我军前后经历了将近一年的努力,才终于将其终结,不过好在没有造成特别多的人员伤亡和损失,确诊和疑似与细菌战有关的传染病患者大约有名,其中死亡人数有名。
坚决反击细菌战同时我军这场快速且及时地反细菌作战,也彻底粉碎了美军想要以此获得主动权,逼迫中韩方面的妄想。而这一次应对细菌的防疫经历,也为我国后来的卫生防疫工作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带有细菌的跳蚤谈判桌上的“沉默”
至此,自认为稳操胜券,决胜千里的美军,最后即便是连细菌战这场底牌也给打烂了,又不得不要放下武器,回到板门店与中朝两军进行停战谈判。
但令人奇怪的是,在谈判桌上没有任何一方主动提及了美军曾在朝鲜战场使用了细菌武器的这一恶劣行径,似乎都很默契的对这一事件选择了沉默,这是为何呢?
板门店谈判现场毕竟我们也愤恨,也屈辱,也为此伤痛,因为有人因此而死。但为了顾全大局,我们在那场停战谈判中只能选择“沉默”,忍受着极大的愤慨。因为我们深知,即便公然指认美军确实在朝鲜战场发动了细菌战,但杜鲁门政府也绝对不会承认。
年7月27日,“联合国军”总司令克拉克于汶山在朝鲜停战协定和补充协议上正式签字
此时,无论是对于中朝两国的人民而言,还是世界人民而言,大家的共同期望都是这场持续了三年的战争能赶紧结束,人们都希望停战谈判协议最终能顺利签署。
基于这样的一个考虑,如果我们直接将细菌战搬到谈判桌上来讲的话,那么只会激怒美军,将美国逼急了,对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其导致的一个结果只能是谈判的失败。
年7月28日,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于结语
虽然在谈判桌上没有发声,但历史却绝不会说谎,纵使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美军细菌战是违背人性和良知的丑恶行径,更是一种深重的罪恶。
于是,因良知的呼唤,又或是正义的驱使,也曾有很多人敢于站出来,公然指认了美军曾在朝鲜战场发动过细菌战的这一事实。
比如,居里夫人的女婿,诺贝尔奖获得者,任世界和平理事会主席的约里奥·居里就曾愤怒疾呼:
“在1月28日至2月17日中旬,美国军用飞机在朝鲜前线和后方撒布鼠疫、霍乱、伤寒及其他可怕传染病的细菌........这是继用原子弹在几秒钟之内消灭广岛和长崎的几十万人民那种穷凶极恶罪行之后的又一罪行。使用细菌武器显然是违反国际法的,也直接违反了世界和平大会华沙会议所通过的表示了全人类愿望的要求禁止细菌武器、化学武器以及其他大量毁灭人类的武器的决议”。
约里奥·居里无论美国对此是选择怎样的遗忘或掩盖,但或许从美军战机投下细菌武器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为自己画上了最为耻辱的一笔。